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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15

循环着循环

很不争气的 又想你了 是不是该若无其事 又跟你破镜重圆? 为什么总要这样 两天一小吵 三天一大吵的? 我只是希望 在你迫不及待分享的时候 留小小缝隙 让我也说说我的故事 可是每次都是你滔滔不绝 好不容易我插上口了 你也只是草草带过 然后继续你的长篇大论 慢慢的 我不想争取缝隙了 你爱说 我就听吧 直到某一天 我生病了 我说吃药有副作用 我说我眼睛肿了 你都没回 你在忙吧 我想 突然想起角色怎么对调了 换着你是我 你会开始说些负气的话 模模糊糊的我睡着了 醒来后看到你的信息 只是说你回家了 问我醒了吗 我想看到的是你问问 我的眼睛怎么了 肚子怎么了 你都没提起 最后我主动跟你说了 你叫我在家休息 不用找你了 但始终没有多问病情 然后我说和家人出去吃晚餐 你的脾气又来了 说我我不想找你可以直说 不用掰借口 我无言了 你又来了 你每次说我说话伤人 你说这些话的同时 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生病了 你问候一句都没有 你说你不是医生 不敢乱诊断 我什么时候要你诊断了? 我要的只是你的问候 就单纯问问泄多久了 眼睛哪里肿 这样需要医生资格吗? 我说最近公司生意不好 很担心入不敷出 你说 “不要想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还没来得及给反应 你已经自暴自弃了 我需要的只是你稍稍地鼓励 就说没关系 天无绝人之路也好 很多听起来没有建设性的话 其实在钻牛角尖的我听起来 也是起到鼓舞的作用的 可是你都不说 你只有散播更多的负能量 聊着聊着 突然又冒出一句 不打扰了 你应该忙着和其他人聊天。。。 你看到这篇 或许你又会说 又是我错完 又是我不对 又是我不好 我们一直困在这个循环 是还要坚持多久? 还能坚持多久?

难忘的婚礼

轰动一时的婚礼终于过去了 从一开始的不被看好 到今天大家聚在一起见证他们的结合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年 自己曾经也铁齿说不会出席 因为跟她太多恩怨了 多到只要有关她的事情 都不想沾边 就是我的所谓坚定 反而引起大家的看戏心情 从来没人这么关心我是不是出席一场婚礼 搞到好像我有份一样 最后还是出席了 是真心祝福吗? 好像也不至于。 是不祝福吗? 也说不过去。 迎娶的前一晚 自己也从没想过要出现 可是当天来了两通电话 最后还是出席了 其实就是她的一句话 就看佛面 她还特别强调 她不会在场 看到他的那天 真的觉得自己很幼稚 不管和她怎么不开心 也不该连累他吧? 他的笑容还是一样真诚 他让我觉得他还是当我是自己人 从来不奢望我配合什么 只是想得到祝福 当自己一直在演内心戏的时候 其实忘了最根本的重点 对他而言 这是他的第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他既然已经决定了 我就不能替他开心吗? 是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大家都觉得他只是她的一颗棋子 登塔的一个休息站 很多人都大跌眼镜了 就像刚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大家嘴巴不说 其实心里都在看热闹 尽管不被看好 婚礼总算还是办得体面 可能就像她说的 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 对不知情的人 可能就不过又一场破财的婚宴 所谓知情人 心里都难免在看热闹 听说迎娶搞得沸沸扬扬 听说她被开玩笑了 听说她摆出长辈架子了 听说她屈服了 想要拿彩的人 如愿以偿了 应该出糗的人 也没让大家失望 反正大家都知道 不过一场大龙凤 故事的续集 看她怎么一一还击 精彩着呢!

眼生虫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 眼生虫的毛病又犯了 这次犯的是右眼 从右下角慢慢扩散 第一天 大概占了白眼球四分之一 第三天 右眼靠外的眼白完全犯红 昨天挤压右眼皮会痛 右眼还会阵阵抽痛 现在倒不会了 可是人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以前也偶尔会发生 但看过医生以后也没事了 医生说是鼻子敏感造成的 定时洗眼睛就没事 今年开始 竟变成每个月的例行公事 “好像你们女生来月经一样” 中午我还开玩笑的说 说真的其实会越来越担心 第一次发生大概二三月的事了吧 从此便是每个月发生一次 更意外的发现每次都大概月中开始 每次感染的日子长短不一 症状轻重也不一样 慢慢的竟然不用照镜子 也能大概“感觉”它来了 详细眼睛检查做了 各式各样的血液检验也做了 各科专科医生也算换过三个了 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 前前后后算话了好几千 还要纠缠多久?

千夫所指

一只手指指着别人的时候 四只手指是反指自己的 很多人指着同一个人的时候 是不是可以一概而论? 或许她是真的不怎么受教 可是从你的语气我反而觉得你是针对她 当然我并不了解详情 可是就很难理解有人会这么一无是处 当你一味指责别人的同时 难道没有想过 其实自己只是五十步笑百步? 她所犯的错 你都没有吗? 以她的资历 你能要求她什么吗? 当然不敢说她都没错 你针对她一定不是从第一眼开始 我只是觉得未必她这么一无是处 只是换个立场 你初来报道 别人对你百般挑剔 你会怎么样? 你会连基本都做不好不是吗? 俗话说 人倒霉起来喝水都会啃到 其实很想劝劝你 可是想想还是不要的好 从你对他的满口怨言 就知道你并没有反省 看待别人的错误 请用一面镜子 不是放大镜

回头是 暗?

兜兜转转的 又回到了原点 无可否认的 那最后开出的条件 确实还挺吸引的 又或者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只是需要说服自己的一个理由? 好吧 既来之 则安之 虽说钱财乃万恶之首 但实在没必要和它过不去 以前总是走着此路 却遥望彼路的风景 接下来是该好好想想 怎么在这条路走下去了 在外面的一个月 总觉得自己还算有所收获的 似乎得到了什么领悟 却不能具体说出个所以然 不管在哪里 还不是一样为五斗米折腰? 这句话 他说过 当时自己听不进去 总觉得外面的月亮比较圆 好吧 是该有些不一样了 现在暂时不再想外面的世界 先包装好自己吧

结 分(婚)?

他和她的故事不是第一次记录了 不是她们的故事特别精彩 只是算起来比较复杂吧 他们的摩擦也不是第一次耳闻 这次听说是到了顶点 通常故事发展到这种地步 就是身边所谓亲朋好友出来给意见的时候 相信她也问了不少身边的人 也不意外的 得到了赞成和反对的声音 一个女人踏入三十 带着一个小孩 目前经济能力还算过得去 真的走到了离开那一步 她可以吗? 有人劝说他是不能要了 要不要考虑小孩留给他 毕竟他的经济环境对小孩比较好 这样乍听之下颇有道理 可是一个小孩要的 单单只是经济上的照顾吗? 他现在对小孩可以忽冷忽热 分开后小孩真的跟着他会好过吗? 有能力和会不会是两回事吧? 可是从妈妈角度来想 这个小孩会不会是妈妈的负担? 李宗盛说“家 是他最甘心的负担” 会不会这个孩子是妈妈发愤图强的动力? 说起他对她的亏欠 她可以滔滔不绝 妈妈说两夫妻就是要互相忍耐 所以多少委屈她吞了 可是忍着忍着就一辈子了吗? 她问我 还要继续吗? 我问她 还能继续吗? 过去的恩怨情仇 都过去了 重要的是 接下来的廿年 三十年 还要这样下去吗? 众多声音中 这个让我印象深刻 一个十一岁的小大人 用过来人的语气告诉她 目睹父母争吵冷战的她 非常非常的不开心 这也是要考虑的因素吧 小孩是最无辜的 孰是孰非 为什么要小孩来承受? 她说了她最大隐忧 她不想小孩成长于单亲家庭 我说 离不离开 你的家庭已经不完整了 不是吗? 她不断问我 还要继续吗? 我能反问的只是 “你还能继续吗? 就这样再过廿年三十年 你可以吗? 现在决定了 就咬紧牙根走下去 受了委屈也不要回来哭诉 你可以吗?” 她沉默 她说她不甘心 她自认已经委曲求全 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可是一段婚姻靠委曲求全来维持 有意思吗? 当然这句话没敢说出口 我不敢帮她做决定 不想她以后怨我 加上我听到的只是单方面的故事 或许实情并不完全是这样 她说了得而复失的故事 单看这段故事 我替她抱不平 再怎么没感情 一个稍微有良知的人也做不出不闻不问吧 如果问我的意见 他是真的要不得了 不管曾经有多好 至于小孩 从妈妈的角度 从小孩的角度 还是跟妈妈比较好吧? 接下来的路是不好走 ...

永远记住这一天

人一生中会有多少被拒绝的经验? 人一生中会有多少坐着被人数落的经验? 我有满满的反驳 我有满满的解释 都不重要了吧 反正罪名已经判下来了 我不是不想做好 只是以我的资历 真的做不到随手拈来 虽然谈不上尽心尽力 但真的这么无可救药吗? 丢我一个人撞板摸索 然后嫌弃我花时间撞板摸索 亏你还说得理直气壮 说我的测量不准 可是明明说好只要大厅 结果要包括隔壁走廊 在图在实地它们都不是相接的 说好只是要数量不需要分类 结果反问我为什么没有分类 说惊讶我不会写产品描述 后面说可以体谅产品我不熟悉 说不可能带我牵我 至少给个方向不过分吧? 我问你怎么公司没有标准流程 你说标准流程只会绑手绑脚 说流程定下来很多人不能接受 那是谁规定标准流程要不人道? 说我基本常识都没有 可是就是我那该死的基本常识告诉我 一根柱子没有顶到屋顶不需要那么粗啊 如果不是顾虑到成本太高 我还需要低声下气求助? 说网上能找到一根柱子的承载能力 算一算就知道要用多粗了 那是工程师的专科不是吗? 说着说着竟然拿我跟自己比起来了 可是你说自己18年经验啊? 你说自己从不会边做边学啊? 我那勉强的一年经验 再加上勉强蹲在象牙塔的四年 也不到你的一半啊!? 在长长的对谈中 或许应该说对峙中 你并没有说服我 反而一直鬼打墙 慢慢开始游花园 说些不干事的话 只能说大家的期望都不一样吧 这根本不是我当初想象的 也不是当初他答应我的 我不想解释了 反正你已经宣判了 现在在做的只是例行程序罢了 我唯一听进去的话是我还没准备好 可能我做不到展示我的用心 所以让你处处针对吧 怎么我又一次觉得 这张破纸 是我的入门票 也是我的绊脚石? 话说回来 一个星期七天工 一天最少12小时 一年的假期唯有新年那两天 除非病倒起不了床 否则不拿病假 你的丰功伟绩 我真的追不上 或许有一天我会为五斗米折腰 这应该是为五斗米下跪 但我真的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