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 Hobo

從來說總比做的容易。曾經不止一次說過“借錢，就要抱著要不回的心態。這樣就會知道要不要借，借金額多少。” 可是現實往往說的比做的容易。今天，針終於刺到手了。 我相信你是走投無路才會來找我。其實不用說服我你怎麼山窮水盡，因為在我之前你已經見過很多人說過很多故事，這些故事已經不小心的被傳開來了。每次你七情上臉的說著你的委屈，我都儘量不插嘴。不是因為我認同，只是因為不想拆穿你。 如果我可以狠一點，我想講你咎由自取。或許從單一事件來看，他這樣做是很過分。可是你怎麼不想想因果？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的因，他會這麼對你嗎？怎麼你的人生就像連續劇，可以分幾集來看的？如果你認為同一個錯誤不能重複判罪，你只是一個嗎？ 或許中間還有很多插曲我沒聽說過。可是你口口聲聲說他以前幫你很多，這就足夠了。足夠他對你嗤之以鼻。從信任到絕望，過程樁樁件件你都參與了。到了今天還能問我 “除了這樣，我還能怎樣？”。然後問我，他這樣對你，會過份嗎？為什麼你可以這樣無可厚非？他家財萬貫，那是他的事。他有義務跟你分享嗎？ 還記得他說過“我還能怎樣？”。從他的眼神看到無奈。本來大條道理，我也頓時語塞了。感覺吐一個字都很殘忍。他說你是可以為了錢騙說媽媽的癌症的人。我不知道這只是比喻還是實情。我不想知道，也無從得知。你說你知道他愛你，可是他不懂得愛妳。這句話說得太好了。他就是不懂得愛你，所以你變得予取予求。我還是忍著不能開口。 你說你要為他打算，就像他到現在還會為我打算。所以你的打算是靠這樣來為他鋪路？所以他長大了要這樣繼承你的大業？你說你未必看得到他成人，更甭說成家。你確定他成人以後會想看到這樣的父親嗎？有多少人是靠這樣發達的？錢財，真的是留給孩子最佳的保障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下去留下的債台高築，由誰來承擔？算算曾經燒掉的鈔票，你有可能回本嗎？還是有人承擔了就像粉筆字一樣擦掉了？ 我真的不明白，人一定要飛黃騰達才算成功嗎？腳踏實地的走著每一步不好嗎？人是不會滿足的。你有沒有問過自己，要什麼數字才足夠？你口中的“有錢人”，不也是跟你走著一樣的路嗎？你會開口勸他，怎麼不跟自己說一樣的話？聽說大筆橫財你不是沒發過，最後呢？ 你口口聲聲說你不年輕了，你不能從新來過。然後從兒子聊到妻子，說她好多年沒回娘家了。所以是要靠橫財來賺取交通費就是了？如果以你們的月薪還不能過活，那工廠80%的人都在吃沙嗎？還是吃

人，越长大，看到的东西就越多。 当你看到越多，越会期望自己不看到这么多。 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吧。 终于明白“不想长大”四个字。 记得刚踏入社会的时候常被人说死脑筋。 那时候的我，觉得事情只有黑白对错。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秉持这个信念还碰了不少钉子。 明明知道她干过的好事， 偏偏还要忍气吞声。 那时候在想， 为什么要忍？何苦要忍？ “自以为”督促她是我的本分， 最后担上“针对人”的罪名。 还因为他的袒护对她恨之入骨， 现在回想还真的可笑。 慢慢的发现， 说穿了只能怪自己没有本事。 学不到她的奸， 做不到她的假。 与其说她奸， 不如说很会为自己筹谋。 与其说她假， 不如说她处事圆滑。 这么说来， 她倒也没那么可恶不是吗？ 当然不是， 她还是一样可恶。 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黑白对错， 只是看你从什么角度去看而已。 对她而言，她只是保护自己， 对我而言，她是伤天害理。 记得他举例早前流行的金钱游戏， 问我是对还是错。 我说没有绝对对错， 要看你站在什么角度看。 如果你是那一班开荒牛， 金钱游戏当然是好事， 它让你赚进第一桶金， 然后陆续有来，直到崩盘那天。 如果你是搭上末班车的的， 当然是坏事， 小赌是怡情， 赌身家的真要家破人亡了。 他愤怒了， 说我颠倒是非， 说我强词夺理。 他说它是错的， 不管对谁，他都是错的！ 说着说着， 竟然还说我没有主见， 立场不够坚定， 在社会注定被人吃死！ 亲爱的， 你或许不知道我因为自己所谓主见和坚定撞过几次板吧？ 其实对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下的人事物。 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真的没必要事事论对错。 所谓的对错那条线， 从踏出校门那一刻起就已经模糊了。 这就是古人说的， 千本书不如万里路吧。

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单身生活。 好久没有带着耳机逛街了， 看着人来人往， 自己编制着他们的故事， 好久没有跟自己相处了 。 我喜欢，但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是又一段莫名其妙的感情。 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硬撑，莫名其妙的结束。 回想第一次见他的感觉，是惊讶的。他比我想象中清秀。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讲话头头是道的。 感觉是个稳重的人。 第一次，聊了现在，聊了过去，聊了未来。 我以为，你是有要求的人，有梦想的人。 第二次见面也是战战兢兢的，深怕说错了话从此不再联络了。 然后，这样。然后，那样。 都是意料之外的。 这段感情，开始是顺水推舟的。结束也是。 一直在告诉自己，走一步是一步。 没有人的感情是一路顺风顺水的，大家都是一步一脚印建立起来的不是吗？ 所以，我忍了，我吞了。 以前不会做的所谓委曲求全，我做到了。 我一直想要沟通，可惜有沟不能通。 我希望见招拆招，你说我太理性。 我想解决问题，你说感情没有对错。 或许你不知道， 你一直前言不对后语，词不达意。 我曾经跟你讨论， 你说这是你的“风格”。 最后换来一句： 我还是一样，你还是一样，累了，互删。 可能我的改变，还达不到你要的。 或许从头到尾，我一直在努力改变，可惜是变成我想自己成为的人，而不是你想我成为的人。可是你一直不肯说明，你想我成为什么人。或许，像你朋友一样，物质上对你的宠爱。 就这样，我自以为是，你自以为是，所以大家累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伴，感觉是不吸引人的类型。 比起上一任，似乎不同路线的。 相处下来觉得他是一个个性上好相处的人，看得出他带给她快乐。 有一次，毛毛细雨你要我带你去接他。 其实有小小惊讶，不是我印象中的你会做的事。 到达会场，你还撑伞下去接他。 我明白了，爱就是这么回事。 爱是双向的。没有所谓的单方面无私付出。 人都有私心的， 只有在你感受到了对方的用心，你才会动之以情。 然后感情慢慢建立起来。 或许这是我们的问题。 相处下来，我只感受到你的理所当然，你的予取予求。 可能碍于面子，你不想亲口说出你想要的。 可是内心压抑不住你的不满足，所以默默生闷气。 他说 “不要再帮人养孩子了” 真的，我也不想再这样了 不想再帮你们找学校 不想再帮你们写履历 不想再帮你们找工了